:“道长,你从早上开始就不搭理我了。”
重韫只好跟她解释这两日事忙,等忙过这几日,大相国寺有集会,他允若和她一起去逛。
荨娘撇了撇嘴,不情不愿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重韫站起身,忽然发现身后的博古架上多了一个白磁瓶,瓶中插了两枝腊梅。
“你什么时候剪的梅花?”
荨娘将灯往桌上一顿,道:“就是今天早上你在画符的时候。”
话说完,人就一溜烟跑了。留下重韫一人还在原地默默回想:今天早上她进来过吗?
等到入夜同榻而眠,荨娘便似一条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时不时亲亲他的脖颈耳垂,重韫被她撩拨得苦不堪言,偏他又自持,总不想给荨娘留下个重欲的形象,一夜间忍了又忍,最后反倒是荨娘先受不住了,一个翻身跨坐到他腰间。
“道长,你不喜欢吗?”
重韫抬手遮在眼前,鼻息沉重:“不是。”
荨娘便俯下身,红艳艳的唇瓣在他脸颊边轻轻滑动。
“那道长你亲亲我嘛。”
重韫按住她的腰肢,不知是该把她推远点,还是该把她拉近点。
他的喉间滚了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