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正的“凶手”却又让他逃了而产生的挫败感,这些年金逐月虽然日日跟在重韫身边,却很少再和重韫交谈了。
这日吃重韫喂了几杯好酒,许是见重韫心绪不佳,又忽然想起了自己这个“太师叔祖”的身份来,便开口劝道:“行了哈,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喝酒伤肝,身上有旧伤的人少喝些!”
重韫捏着酒杯垂下头,眼神已经水雾朦胧,脸上却不见半分红。
“金前辈,我觉得自己真可耻。”
金逐月看他终于醉了,便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你又有什么可耻的?”
“荨娘……荨娘昨晚给我看了很多东西,可我当时最关心的居然不是她所受过的那些苦痛。我以为我喜爱她一定远甚于自己,所以才会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
“我明明不想怪她,却又忍不住要拿那个宁渊来和自己比较,又忍不住要埋怨她让我等了这么多年……”
金逐月从未动过男女之情,怎会懂重韫心中的矛盾?
若没有爱,便不会有怨。重韫不懂得,金逐月也不懂得。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么婆妈做什么?人都回来了,你还有什么过不去的?男子汉大丈夫存身于世,除了情情爱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