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的事情。荨娘不知道道长有没有回过家,因此不敢贸然和重老夫人提起这件事。她心中斟酌了一下,最终说了一番半真半假的话。
“我本来到山东寻亲,到了我那亲戚的寓所,才被邻人告知我那亲戚搬到南方来了,我便一路南下来寻亲。可是我不知道他究竟搬去了何处,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若是不家中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又怎么会只身一人踏上千里寻亲的道路?况且她生得这般娇弱美貌,这一路来,保不齐还遇上了什么难言的挫折苦难。重老夫人只要一想到这些,便十分同情这个小姑娘。
她唏嘘了一番,握住荨娘放在桌上的手,道:“你若暂时无处可去,不如留在大娘这里,对了,你那亲戚叫什么名字,我家的茶行在南方行商的范围也算广阔,说不定能帮你打听打听,等有消息,你再去投奔那亲戚也不迟。”
荨娘才要回答,忽听得一阵橐橐的脚步声从楼下楼梯传来,循声望去,便见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掀开茶楼雅间的锦帐走进来,道:“阿娘。”
荨娘只觉得一股异香随着那妇人进屋扑鼻而来,熏得她险些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她诧异地朝那妇人望过去,两人的目光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