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小节”,此人定是他师兄无疑。可这脸却是大师侄的。
何弥勒站在门边定了一会,才慢慢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褚云子收了脸上的嬉笑之色,在桌边坐下,道:“你来得正好,收拾收拾,把你这三个师侄都打包到你二师兄洞庭君那儿避避风头吧。”
何弥勒诧异:“为何?要避谁的风头?”
褚云子在袖间掏了一阵,掏出一只海螺,“你听听这潮音,南潮北上,再过两个时辰,这钱塘君便到渤海了。”
何弥勒将海螺放到耳边,果真听到一阵海潮呼啸,隐隐夹杂着无数水族士兵的吆喝声。他将海螺重重地顿到桌上,急道:“重韫的事……钱塘君那边是怎么知道的?”
“在你二师兄寿宴上,他那干女儿与我这大徒儿交手之时,有几个贼眉鼠眼的钱塘水族探头探脑。我原以为孩子长大了,他们也便认不出来了。也许,他们也确实没认出来,而是有人暗中将这条消息泄露给钱塘的水族,为的便是要取我这徒儿的性命。”
“可是,会是谁泄露出去的?这事儿在这世上也就有咱们师兄弟三人知晓哇。”
褚云子摇头叹道:“此时再去追究这些细枝末节有何意义?我原以为那对殄文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