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干出什么坏事。”
党参摇摇头,把弟弟拉起来:“走吧,一百张五行符呢。”
枸杞落在党参身后,忽地弯腰脱下一只鞋,露出一只有些变形的脚来。
“哥哥,那年我们全家流亡到关外,我和你们走失后差点死在雪地里。是大师兄把我背出草原的。那一年雪下得那么大,一脚踩下去几乎有及膝深,被冻死的牛羊不知有几多。我的脚被冻得没有知觉了,大师兄就背着我走。可是我们走啊走啊,还是看不到一个人。”
“我说,阿兄,你丢下我自己走吧。要是只有你一个人,你一定可以活着走出草原的。大师兄将我往上颠了颠,说,闭嘴,要是还有余力说废话,不如自己下来走路。”
天空是沉沉的铅色,万里飘雪,千里裹银,两个少年绝望地在冰雪间前行,最后终于体力不支一头栽进雪里,被及时赶到的褚云子所救。
“大师兄他救过我两次,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亲大哥,我绝对不许任何人伤害他。”
党参一脸要死不活地撇了枸杞一眼,忽然双手抱肩,夸张地打了个哆嗦。
“吓死我了。要不是自小跟你一个澡盆里洗澡,我都要怀疑你的性别了。你真的是我的弟弟?难道不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