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他的下巴上啄了一下。
小倭瓜抬起小青龙的尾巴遮在眼前,浮夸地说道:“啊啊,爹爹,我可什么都没瞧见呀。”
重韫:……
其实你可以不说话,真的。
重韫将荨娘抱回卧室,绞了巾子为她擦了脸,见她热得满脸通红,犹豫了下,才动手替她脱下最外层的道袍。等她安静下来睡着以后,便出了“又一村”,径往前山去寻褚云子。
经过石桥瀑布时,党参和枸杞已经打完一架了,看来又是平手。
“大师兄。”
“大师兄。”
重韫见他们俩一个眼角挂彩,一个左脸上落着几道红痕便深感头疼。这对兄弟俩,打架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几乎是每日必行的功课。
“我离开崂山的时候曾嘱咐你们,回来后要检查你们的功课。五行符的符谱都背下来了吗?可能画出完整的五行符了?”
党参:“我会画水符和木符了。”
枸杞:“我会画火符,土符,还有……”他有点得意地撇了哥哥一眼,“金符。”
重韫肃起脸色,摆出大师兄的派头,教训道:“我下山将近半年,你们却连最最基本的五行符都还没学会。从今日起,每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