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我在想以前怎么就没瞧见道长长胡子呢?”
因为以往都是你睡着以后我才开始剃胡子的。不过以后既然要长久相处,很多东西只怕也避不过了。重韫默默地想道。
“啊啊,不过长胡子的道长也很好看呢。”
重韫瞪了她一会,脸就慢慢红了。荨娘笑得前仰后合,得意不已。这可真是太好玩了。想想当初相遇之时,道长除了初见那夜害羞了点,剩下的时间里表现得几乎都不像个正常男人了。没想到两人表明心意之后,偶尔夸他一句他也要脸红成这样。
盘腿打坐的褚云子忽然清了清嗓子,促狭道:“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师父的有一把美须,做徒弟的能差到哪去?”
小倭瓜揉着眼睛从被他当作枕头使的小青龙身上爬起来,“什么须?龙须面吗?在哪里?”
荨娘回过头,“小倭瓜,你喜欢吃面哪?那你可有口福了,我最会下面了。”
她谈性上来,滔滔不绝,绘声绘声地从熬汤头开始,讲到如何下面条,洒蒜叶,事无巨细地描绘了一遍,引得何弥勒半醒半睡间狠狠地咽了好几口口水,最后睡不成了,气呼呼地爬起来,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气道:“他娘的,讲得道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