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死人的影子,而且还不是唯一的影子”这样的事实。
姚佛念咚地跪到地上。
善觉凄凉地笑着:“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是想说,都是你的错,跟她没关系?是你,明明知道她想开寺门放流匪进来,却一语不发,只当不知道?”
善觉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了几步。走到院门边,他回过头,目光落在吴夫人身上,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善觉师兄!”姚佛念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他的目光望向远方,里头虚茫一片:“我也不知道啊。”
“只是,我不能再照顾她了。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画面陡然一转,却是三年以后的光景。
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善觉走后半年,吴夫人便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悄悄地离开了寺庙。她的神智偶尔清醒,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昏聩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隐隐记着与夫君说好了要南逃避难,于是便一直往南走。
姚佛念发现她不见后,便离开出云寺一路寻访,终于在荒郊野外里捡到奄奄一息的吴夫人。那一刻他瞧着吴夫人瘦削的面庞,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一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