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荨娘一身仙体,尚且汗湿重衫,更不要提重韫他们了。
褚云子在腰间摸了摸,扯出一枚云波状的令牌来,长吁了一口气,道:“有道是送得好不如送得巧,洞庭君赠的令牌总算可以派上用场了。”
重韫揩去额上涔涔而下的汗水:“师父,你是想引云波令中的湖水来熄灭金乌之魄的先天炎气吗?”
褚云子啧啧道:“大徒儿,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先天炎气是五湖之水能够熄灭的?为师不过是想结层水罩暂且挡挡,好让大家趁机冲出去罢了。”
“大徒儿,你去破开结界,为师去……”
褚云子话未说完,重韫便劈手夺过云波令。他沉着脸色,以一种坚决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我去结水罩,师父你带他们出去。”
荨娘与重韫相处一月有余,早已知晓他平时虽然还算好说话,可其实秉性奇倔无比,一旦决定的事情别说八头牛了,就算八头大象也拉不回他那一心撞向南墙的脚步。因此她只是从腰间解下绿绦,轻轻地搭在重韫臂间。
“小心。”
重韫点点头,并指在头上发髻一引,一道彩光落到荨娘发间,凝成一只七彩玉雕一般的瓢虫发簪。
符旗被掀开,又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