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动。”
“怎么了?”
“你刚刚在草丛里跑来跑去,裤腿上粘了不少苍耳。你别动,我帮你摘下来。”
荨娘缩了缩脚,挣了下手,有些喝醉了般的醺然和无措,“不……不用。我自己来……”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重韫的手指滑过她的脚腕,好似一只蚂蚁在上头慢慢地爬,痒痒的,痒进了她心窝子里。
她低下头,只能看见重韫的发顶。他发带的末端一条落在身后,一条落在胸前,就在她的脚面上悬着,一晃一晃的。重韫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裤腿上摘下一只苍耳,他的呼吸落在她腿上,似乎能够透过薄薄的衣物直接接触到她的肌肤。
荨娘只觉得身子一酥,不由自主就软倒下去。
重韫将她接在怀里,抚摩她娇嫩的面庞,凑近她耳边,笑问:“荨娘,你怎么了?”
荨娘只觉得浑身滚烫,烫得连气都喘不上来,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她抓着重韫的衣服,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道长……”
像是撒娇,像是邀/欢。
重韫将浑身无力的她抱起来,大步跨上院墙边的台阶,踢开门,将她抱进一间放满了经书的经室里。
这经室的经书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