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放我出去!”
褚云子啧啧道:“不成,您老流氓成性,昨儿个才教唆我大徒儿挑破人姑娘家的抹胸。我得让你离我家徒儿远点,不然回头都给你教坏咯。”
金逐月真真是八百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想他以前,一把昆仑淬月在手,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肆意潇洒。现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被自己师门里的一个小辈困在剑里,还被收在他的乾坤袖里,连出去乱飞一阵,撒撒野的自由都没有。真真气死他也!
褚云子头顶上忽然纷纷落下桂花来。师徒俩抬头一看,只见黑山不知何时从另一边飘了过来,还是原来那个姿势,只是右手伸出来,似在示意褚云子把什么东西交给他。
褚云子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嘿然道:“黑山君,你想要什么呀?”
黑山惜字如金:“金逐月。”
“哦呀,你找我们家师叔祖有何贵干呀?”说着提起宽大的袖子抖了两下,“师叔祖,有人找你呢。”
袖子里头一片沉默。这可以理解,毕竟受制于人对金逐月而言,绝对是件再丢脸不过的事情。他没脸出现在昔日知交面前。
黑山又道:“跟杨忘仇有关系。”
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