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背影,又斜睨了眼客房的门。只见那雕花镂空的槅扇后头静默地立着一道黑影,不知在那处站了多久。
褚云子哼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般叹了一句:“唉,还有得熬哦。”
次日起来,重韫等人便去向洞庭君辞行。
洞庭君鬼鬼祟祟地,将褚云子拉到一旁,急切道:“你这大徒儿先借我当儿子用用。”
褚云子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新鲜,老道儿我还不知道自家徒弟竟有这功用咧。”
洞庭君捏住自家师兄的手,借着大袖遮掩,悄悄地往褚云子手里塞了一块波浪形状的令牌。
“师兄,老癞头,我知道你看上这块可以号令内湖水族的云波令很久了,现如今就借你耍一段时间,你可千万要救救我。”
褚云子乜了洞庭君一眼,一脸坏笑:“是不是又被逼婚啦?”
洞庭君一脸的哭笑不得,想他堂堂一个龙王,居然被条小小的青鱼精逼得上天不能,入地无门,说出来也当真是令人贻笑大方了。
这也得怪当年洞庭君年轻的时候太过风流,四处拈花惹草,这才惹下这还不清的风流债来。
昨日在偏厅上闹事的青鱼精,名字唤作念奴娇,跟洞庭君本无亲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