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罢回头朝小倭瓜挤了下眼睛:“对吧,小倭瓜。”
小倭瓜哪有功夫理师父,他一见大师兄睁开眼睛便嗷了一声,在洞庭君的腿上踩了一脚,一个借力直接扑过案桌,如同只小猴儿般张开手脚,挂到重韫身前,抱住重韫的脖子连喊了数声“爹爹”。
小白默默地叼住一个盘子,将盘子里头剩下的葡萄都倒进嘴里,嚼巴嚼巴,咽了。它的嘴里甜津津的,心里却苦涩涩的。本来嘛,多了个荨娘来跟它分道长,已是令人十分郁卒了,现在又来了一个。
哼,宝宝心里苦,可是宝宝说不出。
荨娘本来也很高兴,可听了那声“爹爹”之后,脸色倏地冷得如同三冬里的冻萝卜。一甩手,索性连问都不问一句就跑出宴客的大厅。
洞庭君瞧着重韫把小倭瓜扒拉下来,放上肩头,他大袖一挥,放出一道屏障将众宾客与此间隔绝开来,这才笑呵呵地问:“你就是那个误杀了钱塘君幺儿的小郎君啊?呦,真是,都长这么大啦。”
此言一出,洞庭君头上便挨了一下。
褚云子倒拿着剑,将剑柄对着他,气得胡子直翘:“你他娘的死洞庭,你要再胡说八道,老道儿我把龙宫都给你拆咯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