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两人这旧一叙,一直叙到酒过三巡才出现。
洞庭君擎着一樽酒摇摇摆摆地走到金逐月对面坐下,将酒樽一举,道:“金前辈,本王敬你一杯。”
金逐月掀起眼皮,凉凉地掠了他一眼,才要抬起酒杯,便被从边上横伸出的一只手按住了手腕。
褚云子抚了抚颌下那半长不短的胡须,呵呵笑道:“且慢呀师叔祖,在喝酒之前,咱们是不是先来聊聊人生比较好呀?”
那一瞬间金逐月才猛然意识到这酒有问题。因为他的眼前突然模糊起来,周遭的喧闹声一下子变得十分遥远。他的眼皮慢慢地阖上,就着拿酒的那个姿势僵住不动了。
荨娘坐在邻桌,刚往小白的嘴里丢了几颗杏子,这一回头,便见褚云子朝她招了招手。
一脸的神秘兮兮得意无比:“来来来,快来呀。”
荨娘犹豫了下,走到隔壁桌前一瞧,这才发现了异状,不由惊道:“他……他这是怎么啦?”
小倭瓜双手扒着案桌,一脸认真地向荨娘解释:“我师父说要跟太师叔祖聊聊人生。”
褚云子拈着胡子哼笑:“敢欺负我徒弟,我醉不死你。”
那洞庭君亦是十分得意,不住搓手,“这金剑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