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欢喜之色也没有,不由有些奇怪。大师兄最疼爱自己了,以往每次外出归来,一见他就会将他抱起来,试试他胖了还是瘦了。
重韫的师父褚云子见状朝小倭瓜招了招手:“小倭瓜,回来。”
小倭瓜“哦”了一声,松开手,垂头丧气地走回师父身边。
褚云子抚了抚胡子,道:“不知阁下是何人?我这大徒弟又有什么得罪了阁下的地方?怎么阁下竟夺了他的舍?”
小倭瓜这才恍然大悟,惊道:“爹爹被夺舍了呀……我还以为是爹爹不喜欢小倭瓜了呢。”他抚了抚胸口,吐了吐舌,用一种“松了一口气”的语调说道:“吓死我了。”
金逐月不答褚云子的问话,反问道:“你这徒弟真的已经坏了阳元?”
褚云子本来正啃着黄瓜,闻言一呛,顿时大声咳嗽起来:“咳咳咳,嗨,这么私密的事情,我那徒弟怎么会告诉我……倒是阁下你,鬼鬼祟祟地,总是不肯报上身份来……莫非,阁下你很见不得人么?”
金逐月知道这是激将之法,可他的身份坦坦荡荡的,着实没有什么好遮掩。听褚云子这般说,便道:“你听好了,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金逐月。”
褚云子嘎嘣咬了一口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