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韫将荨娘抱回舱室,轻轻地往床上放了,拖过被子往她腰下掖了掖,将人垫起来。
他此刻也顾不得避嫌了,伸手在荨娘腰间按了按,问:“能动吗?”
荨娘哭丧着脸,“动不了,好疼的。”
重韫犹豫了下,才道:“你趴着,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荨娘慢慢地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反过没受伤的左手把右边衣服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截腰来。
重韫此刻已拿了药酒回来,借着油灯昏暗的灯光一瞧,才发现荨娘的右后腰红了一片,那块的肌肉肿得老高,也难怪她说疼得厉害。
重韫倒了点药酒在掌心,将手搓热了,才覆到荨娘伤处,用力推了一下。岂料他才动手,荨娘便嚎了一声,泪眼哗哗地回过头来:“道长,你要杀人吗?”
重韫见她这副模样,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推拿本来就很疼,可这伤要不治,再放两日,她更疼。
因此狠了心道:“疼便忍着。”
荨娘也知自己再娇气下去不好,便咬住衣袖,生生受了。重韫拿药酒帮她推了小半个时辰,最后拿出那张龙骨简,绕在她腰间绑定。
等到一切做完,重韫叫了她一声,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