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颜色发浅,可见是很有些年头了。荨娘试着抽了一下,没抽动。乔守将这香囊攥得死紧死紧的。
荨娘不得已双手齐上,心中默念一声:得罪得罪,才将乔守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香囊抽了出来。
待放到手中一看,荨娘不由惊呼一声。这香囊跟她那天夜里在河中捡到,后来又被那白骨僵尸夺走的一模一样。
李莼芳凑过来:“你叫什么?这香囊很奇特么?”
荨娘道:“这香囊我见过的。只是怎么会在他手里?”
思来想去好生迷惑,因问李莼芳道:“凡是夔州地界上发生过的事儿你都知道吗?”
“大概吧。当然也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那好,我问你,咱们刚刚一路进来,都没看到乔守的妻室,难道乔守就没有女人吗?”
李莼芳点着额头略略想了一阵,“女人当然是有过的,可惜要么死了,要么失踪了。”
“怎么说?”
“乔守有过一个正妻,可惜刚跟他回乡一年就病死了。六年前他又纳了个小妾,生完孩子没一年,就失踪了。”
荨娘叹息一声,又将香囊塞回乔守手里,道:“走吧,横竖此事跟咱们也无甚关系,找禅殊道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