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推开,回头朝李莼芳勾了勾小拇指,学着禅殊的腔调叫了一声“土地姊姊,你可敢来么?”
话说着,脚下一点,人已飘出窗外。
李莼芳“哼”了一声,禅殊只觉眼前一花,再瞧时,二女均已不在屋内。禅殊自认得荨娘以来,她便一直都是一副娇滴滴模样,真要跟这土地动手,可不会吃亏吧?他心中忧虑,忙抱起小花往肩上一放,也跟了出去。
谁也没注意到,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忽然轻轻地动了动手指。
待追上二女时,二女已交上了手。
但听李莼芳道:“你这哪是使剑,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有!你这是剑舞吧!”
荨娘仗着腰肢柔软,一个下腰避开横扫而来的一拐,接着顺势往后翻出三个筋斗,跳出缠斗的圈子,将锈剑往地上一插,道:“呸,本仙子不跟你个小土地比刀剑了。我要让你尝个厉害的。”
这“的”字落地,也不见她怎么着,只是抬手在腰间一抹,霎时间射出一道绿绦来。那绿绦有如灵蛇出窍,势如闪电,荨娘手指在空中一划一指,那绿绦立时就蹿到了李莼芳的腿前,李莼芳避之不及,便被缠个正着。
原来荨娘不擅刀剑功夫,比拳脚也是不行,可她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