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墙,趁夜摸进孙府中,就要结果那衙内的狗命。
这时候,重韫和他师父褚云子突然出现,将人拦住,手间法宝华光一闪,便是几千里外的川蜀大地。
鲁成颂红着眼,咬着牙,“你为何不让我报仇?!”
褚云子背着手,高高站在山石上,颇有一派仙风道骨。他摸着自己下巴上的一小撮胡子,道:“我不让你报仇,原因有三。”
“我崂山自古是道门清流,一身道术只为匡正震邪,不是让你用来了结私人恩怨的,此为其一。此事本未必至此,你未婚妻身死,其中却有一半乃是你一手促成的。行事冲动,害人害己,此为其二……”
他直着脖子吼道:“我不要听你这道士满嘴喷粪!你放我回去……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褚云子听他骂人,将眼一直,从石上跳将下来,“嘿”了一声,抬脚就将人踹翻在地。他踩住鲁成颂,扭头对重韫道:“大徒儿你快过来,这小师弟忒样儿不乖,竟然敢出口辱骂师父。你且过来,替为师教教他,什么叫尊师重道!”
重韫垂目,不动分毫,只道:“此等事体,师父做得顺手了,还是自己来吧。”
褚云子又嘿了一声,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