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见禅殊人影。屋内一应事物似乎都在原位,半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只是门楣处的那面八卦镜不见了。
原来这八卦镜镇在此处,张宝鸦出不去,现在八卦镜不知被谁取了下来,那张宝鸦才跟到城里去了。
重韫从行箧中抽出柴刀,贴着墙根往里走,在影壁前来回逡巡一遍,没瞧见人。
贴在东厢房上的符被人揭下来丢到地上,上头还有几个脚印子,像是有意为之,看符上的脚印倒像是禅殊所为。
外头日光明媚,这屋里却暗影重重,阴冷无比。重韫深深地一嗅,现在没有雨汽影响,重韫终于可以从那腐朽之气中分辨出尸体的腐臭气息来。
重韫又往里走,一直到堂屋才停下来。他站住脚步,朝内望去,今早的早饭还完好无损地摆着,一切如前。他又将目光投向天井,只见地面已干,只西北角的水缸边却不知为何还存留着些许水迹,倒像是从水缸里泼洒出来的。
不对!
重韫猛地回过头,目光紧紧地锁住堂屋正中央的香案——那原本摆着香炉和长生牌位的地方现下已空空如也!
这禅殊,究竟去了哪里?难道,是已经进城了吗?
重韫想着,从阶上跨下,大步迈向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