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来了一句,“你还没及冠吧?”
“与你何干?”
重韫平静地收回视线,“没及冠,按民间的规矩,还不算是一个男人。”
你才不算男人呢,你们全崂山都不是男人!
禅殊气得七窍生烟,却又见重韫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温和笑意,轻飘飘抛出两个字:“难怪。”
禅殊只觉得有一支箭射中自己胸口,真个是要吐血三升。这还没算完,重韫又道:“都说龌龊人想龌龊事。果然。”
禅殊终于忍不住跳起来,指着重韫道,“你,你说谁龌龊?!”
重韫将十两银子塞进禅殊掌心,道:“不劳你破费了。”
说罢,扬长而去。
禅殊气得将银子往天井里一砸,蹦蹦几下,也不知滚到哪个疙瘩角去了。天井旁的房廊下系着的小毛驴突然低下头,嗅了嗅面前银闪闪的事物,迟疑了下,将那事物卷进嘴里。它的背上立着一只公鸡,正扬起头,准备打鸣——
“哦哦哦——”
朝食上桌,三人吃到一半,才想起迟迟未见那老妪出来。
“嗯,你们有没有觉得,好像少了一个人?”荨娘刚舀了口粥放嘴里,忽然觉得浑身不得劲,冥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