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老妪捧着银两,连声道:“衣服,有的,有的。”
三人问明了方向,就往厨下走去。禅殊有心要在荨娘身上表现一番,忙殷勤道:“荨娘你去那屋里等着,里头有澡桶,等水烧好了,我就给你提过去。”
荨娘朝他嫣然一笑,有些娇羞地垂下头:“那就多谢禅殊道长了。”
重韫站在一旁默默抽出柴刀,开始劈柴。
禅殊是个富家公子,从出生起就是让别人伺候的命,便是入门修道,身边也是跟着小厮伺候的,等到小有所成,出门在外去的又大多是些繁华城镇,镇上自有客栈,使点银子那店小二都能喊你亲爹,伺候人这件事,禅殊以前是想都没想过。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简直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似的。
禅殊在灶下忙活半天,火没生好,倒把自己整得灰头土脸的。重韫看不过去,便道:“还是我来烧水吧,待会你把水提给她就成。”
禅殊面露尴尬,却还是承了他的人情:“多谢道兄了。”
二人正烧着水,忽然听到隔壁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娇呼。禅殊听见了,立时冲出屋外,重韫迟疑了下,也跟了过去。
及至门前,禅殊想也不想地推门而入,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