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放下公文包说:“我准备到周钊和周铭的学校去一趟。”
宋飞澜正往嘴里送豆腐脑的勺子顿住,抬头看他:“不是说不去学校的吗?影响不好,而且他都快高考了。”
“悄悄的,不惊动别人,就说是他的远房亲戚,了解一下他的近况。”陶源扯了领带说。
“你这打扮哪像周钊的远方亲戚啊?要真是,估计也是侵吞财产的亲戚。”宋飞澜听他这样说,又放下心,重新吃起早饭,把已经凉了的油条全部撕成小块泡进碗里。
“换件衣服就行了。”陶源一边说一边到衣帽间去换衣服。
宋飞澜三两口吃完了东西,跟过去,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配衣服,问:“真不要我去?”
“不用。”陶源配了一套休闲服给他看,问:“这样行不行?”
“还是太……”宋飞澜用手比划了两下,找不到形容词,最后说:“咱们家楼下,隔一条街,不是有家每天都写着‘跳楼处理最后三天’的店吗?你去那儿随便捞一件就行。”
陶源不理他,把自己搭配好的衣服穿上了。
出门之前宋飞澜还是有点不放心,想要跟过去,说:“其实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没意思,不然带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