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果然顺着他的台阶下来:“剥洗干净送到床上等着。”
宋总看着短信一边傻笑,一边想:我实在是太贤惠了,不仅给老公省钱,还照顾到老公脆弱的自尊心。
距上周末去孙兴家已经过去了一天,陶源的手机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如他所料,孙兴本人是不打算良心悔悟痛改前非的。陶源收拾了东西,拎着公文包下班回家,开车路过宠物店和超市,分别给家里的四个败家崽子买了食物和除虫剂。
宋飞澜一上午没吃饭饿得头晕眼花,陶源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卫生间里兢兢业业伺候小猫。陶源放下包到门口看了他一眼,说:“别管它们了,洗洗手过来准备吃饭。”
三只小毛头刚刚吃完奶,正惬意地挤在一起睡觉,宋飞澜像看着自己孩子那样眼神充满父爱,洗了洗手到厨房抱住陶源:“这位公子,你花二百万买了奴家,打算什么时候吃掉啊?不如我们今天围裙py如何?”
“……”陶源无奈地笑着亲了亲他的脸,说:“小色魔,肚子空了一上午不饿吗?”
“饿死我了。”宋飞澜一听到他的问题,好像刚刚反应过来自己那么久没吃东西一样,伸着脑袋到锅里问:“今天中午吃什么?”
“面糊。”陶源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