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晚起十分钟,精神一上午,大冷的天儿,我得多睡会儿。”宋飞澜一个原本节假日不到十二点绝不起床的人,现在被陶源调教得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起不算,这人竟然还打算带他去晨练,简直惨无人道。
陶源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他:“哪儿来这么多歪理?”
“我高中室友说得。”宋飞澜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身上有点热,一边脱了外套一边问:“下周出差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陶源正要答话,宋飞澜的电话响了,每次从宋家出来,他的电话都得响,估计还是阮爱浓。宋飞澜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对陶源说:“我觉得我妈应该知道咱俩的事儿了。”
“要我帮你接电话吗?”
“不用。”宋飞澜深吸了一口气划开电话,没放到耳边,而是把听筒伸得八丈远,果然听见里面尖利的咆哮声:“宋飞澜!你个兔崽子!出场车祸你脑子撞坏掉了?!……”这还是阮爱浓第一次对他言辞这样激烈,连兔崽子都骂出来了。
宋飞澜一直等她骂完,才把电话放回耳边,叫了一声:“妈。”
“你别叫我妈,我当不起你妈!”
宋飞澜叹了口气,也不像从前那样哄她,只是说:“反正证儿已经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