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时有力的笔触在厚厚的稿纸上划压出了深刻的痕迹,下意识辨认过后,乔治吕脸色更加难看两分。
上头横平竖直,铁画银钩,整齐排列,无一不是“陈震宵”三个字。
原上叹了一声,便听到律师团汇报:“没进展。”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律师团队甚至为此数次往返湾岛,最后一回,他们甚至在入住的酒店收到了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威胁信。
原上拆开信封,纸上放肆地印刷了四个大字——
“不自量力。”
“太嚣张了。”律师气得声音都在发抖,“真的太嚣张了,这是什么意思?直接直接塞进酒店的门缝里,是想告诉我们他们掌握了我们的行踪?这分明就是威胁!”
乔治吕却笑得有些无奈:“这是他们的老手段了,我当初……”
他当初就是因为太不识相,奔走过程中被一群混混截在了小巷里,被打得头破血流,内脏受损,多处骨折。那群小混混最后被警察抓住了,一口咬死这是他们和乔治吕的私人恩怨,即便知道背后指使的人是谁,乔治吕也毫无办法。
“酒店监控只拍到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衣服穿得很严实,连脸都没露出来。”律师很无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