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热度超越一切,秦霍能尝到尚未消失的香槟甜味,轻轻的两个字落在心头,掷地有声,像燃烧的炭,点火的柴,眨眼间将他烧成一块烙铁。无需理智,无需礼仪,本性里深埋的掠夺欲在此刻冲破了一切矛盾和纠缠,肆无忌惮地翻腾而出。他几乎立即对此做出了反应,揽在原上后背的一只手扣住了对方的后脑,他直起腰来,几步踉跄,不知道是谁的脚踩到了谁的脚,跌跌撞撞,将原上抵在爬满绿植的墙壁上。
鼻尖磨蹭着双方的面孔,唇齿负距离接触,奇妙的化学作用使得一切都沸腾了。
舌尖技巧生涩地探进来,初恋似的清新美好。原上的心都快被这试探撩拨的动作软化,后脑的手掌熨出高温,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口那个胆小的侵略者,正预备攻城略地,谁知下一刻,秦霍像是被这样挑衅的动作激怒,动作突然惊人地狂乱起来。
原上被狠狠地压在墙壁上,腰上的大手几乎要将他抱离地面,如同一场原始的捕猎,热辣的野性碰撞无需技巧,唇齿厮磨时的高温升腾而起,烈焰燎原,霎时间烧毁了一切现代社会的规则和虚伪。呼吸被对方掌控,如同跳舞前的退让,原上稍不留心,便失去了所有的主权。身体与身体力量的悬殊如此明显,呼吸失控时,手臂滑下脖颈,抵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