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脑抽才期待和这种人过年,渝水淼嘴损起来比冷着脸的秦霍还他妈可怕,是他一生都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良师益友。他丢开手机,整个人呈大字形瘫软在窗边暖融融的地毯里,屋外仍在下雪,威风挪了个位置,把狗头搁他肚子上,暖融融的,却叫原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屋子里空荡荡的,刘阿姨和尤阿姨在外省都有家人,前些天相继请假回家和儿女团圆去了,只剩下他和威风一人一狗相依为命。前些天为了专辑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乍一空下来,他心中却总觉得说不出的空虚。原上是个爱热闹的人,尤其在新年这种日子,想到自己要跟着电视孤零零地倒计时,就忍不住一阵失落。
“唉。”他使劲儿抱着威风蹭了蹭,又对着它的鼻子亲了一口,“儿砸,爸现在可只有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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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霍下楼来,一见周展嚣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老屋里的佣人们正被自家姨妈指使得团团转,搬着大批年货进进出出热闹非凡。贴门联儿的,挂鞭炮的,挂红灯笼的,各种吵闹声也没压下周展嚣撒娇的声音:“妈~~~~”
这一波三折的呼唤恶心得秦霍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定睛看去,便见周展嚣正笑着摇晃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