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清水冲洗干净。
程易安此刻如同一尊雕像,一动不动。眼睛闭得紧紧的,倒也免去了楚清的尴尬。
可洗尊雕像倒也是个难事儿,特别是尊裸体的男性雕像。楚清手里捧着沐浴乳给他擦完了身子,愣是下不去手往下洗。
淋浴房蒸汽太大,熏得楚清脸红。她做了好半天的心理斗争,还是下不去手,将手里的沐浴乳随意地往程易安大腿上一抹,楚清踢了踢程易安的小腿,“你自己搓。”
程易安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神色不明,盛着一丝如孩童般的懵懂。
“别装,自己搓赶紧的。”楚清不耐烦地转过身去不看他,将手里的花洒往后递了递,“搓完自己冲泡泡。”
半分钟以后,程易安接过楚清手里的花洒,对着自己冲了没一会儿,他将花洒一翻转……
“程易安你毛病吧?”楚清后背全都湿了,薄薄的睡衣沾在身上很不舒服。她气得转身过去,又被淋了一身水,此刻算是从头到脚都湿了。
程易安手里拿着花洒,很是无辜地瞧着她。
“给我。”楚清恶狠狠地将花洒抢了回来,往他一手捂着程易安的眼睛一手抓着花洒往他脑袋上淋,“我就不该信你的,让你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