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楚清愤愤地咬了一口冬瓜,“你就会说风凉话,管你要药膏你又没有。”
“不用涂药。”
“你能治?”
程易安点点头,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吃吧,吃完告诉你。”
楚清狼吞虎咽地将碗里的东西吃完,还特别乖巧地将打包盒盖好扎起来放到了门口,又屁颠儿屁颠儿跑到厨房拿了抹布擦桌子。
活儿都干完了以后,她殷勤地给程易安添了热水放到他手边,蹭到他身边坐下,将脑袋伏在他的腿上,眨巴着眼睛,柔声道:“怎么祛痘呀?程医森。”
程易安的手在她脸上摩擦着并不吱声,楚清吸了吸鼻子,随后直起身子,“你不说我走了。”
“今晚留下来我就告诉你。”
楚清冷哼了一声,这就是□□裸的音谋。以祛痘的方法要挟他留下来,他以为自己会吃这一套吗?
巧了,她还真吃……
这会儿回家还得垫床单,还得洗漱灌汤婆子,到不如直接睡程易安这儿了,还有人给暖床。
“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好了……”楚清深深地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多大的人了,真是的,黏人。”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