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只提醒我苏冥是被皇上利用,我只觉得是那么回事。现在说清楚来龙去脉,才晓得原来如此,真是细思极恐。”顿了顿又道,“只是苏冥也未免太冲动了些,这一个月不到,几十条人命啊!”
伶俜想了想道:“以我对世子的了解,他绝不会滥杀无辜。我仔细看了下几个下场最惨烈的朝臣,不是证据确凿的罪恶滔天,就是跟国公府世子苏凛案有关。”
宁任远常年外放在浙江,对苏凛的案子只是听闻,完全不知内情,听她这样说,奇怪问:“苏凛案如何了?”
伶俜道:“苏凛当年是被李贵妃陷害的,是为了把前太子拉下来。自然少不了一些大臣的推波助澜,这其中就包括了李尚书和韩子洲。先前世子还想替舅舅翻案,但如今恐怕是不成了,我寻思着他是干脆公报私仇。”
宁任远感叹道:“我只知苏总兵戎马二十余载,为朝廷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当年被皇上下令处斩,还感叹唏嘘过,没想到竟是夺储的牺牲品。”说罢又重重叹了口气,“傻孩子,这些大事,你们怎么都不同舅舅说?就算舅舅本事不大,也能多个人商量。”
伶俜也有些惭愧:“以前只是想着不连累舅舅,所以没告诉你们。”
宁任远想了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