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恕罪。”
景平帝眉头蹙起,郁郁不平道:“都是被你二哥给气得,太后过世才几天,他就在府邸搭台子听戏,成日跟个伶人厮混,连妻儿都不管不顾,这样的人将来如何继承大统?”
宋铭道:“二哥身上担子重,不过是排遣压力罢了,他定然是有分寸的。”
景平帝挥挥手:“但愿他能有分寸,本来是想直接立太子,但还得磨炼他一段时日,让他有些危机感才行。”
宋铭听自己这父亲仍旧是打算扶持齐王,心中哂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父皇说得是。”顿了顿,又道,“太后已经过世,孩儿也不好在留在京中,等父皇身子稍安,孩儿就返回藩地继续为太后守孝。”
景平帝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这回返京,听闻你一直很安分,想来是长大了,性子变得稳重了许多,朕心中甚安。因着你母妃的关系,朕从小待你十分冷淡,你想必心中也是有抱怨,是朕亏欠于你。西北乃苦寒之地,比不得京城繁花似锦,留个边关大臣镇守就好。你是朕的儿子,往后就留在京城中,过些时日,我给下旨给你在京城开府,你好生过日子,别让父皇再失望了。”
宋铭拱手作揖:“多谢父皇。”罢了又道,“若是父皇不嫌弃,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