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朦本来喝酒了就没什么力气,再经过他这么一套训练有素的身法,更是无力反抗。
他刚刚脱下羽绒服,身上只着一件衬衣,靠近她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暖意,于是宁朦有些混沌了,渐渐忘了要推开他。陶可林有些动情,他几天未见的思念让他暂时地忘记了生气,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口腔里游走,细致地尝遍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温柔。
他扯下宁朦的围巾,手抚上她的后颈,而后解开她大衣的扣子,手指轻巧地从毛衣的下摆伸进去,抚过她平坦温热的小腹,一直滑到她后背,手指一翻,嗒地解开了内衣扣子,宁朦微微一怔,他微凉的手掌覆上那对浑圆时,理智的弦也崩塌了。
宁朦大脑空白,在这触电般的酥麻里,莫名闪过他那只握着画笔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优雅地在稿子上轻描淡写,偶尔素描打稿,只用两只手指夹着笔,直接用指腹晕开线条,而现在这只漂亮的手就在她身上游走。浑浑噩噩间宁朦心跳如雷,感受着他柔软的指腹,按压着她的肌肤。
他们没少亲密接触过,但也仅限于搂搂抱抱,陶可林一直都很有礼貌,鲜少会如此刻般性急,攻击性极强地吻她。
他的唇移到宁朦的耳后,轻噬她的耳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