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对面的医生立刻也认真了几分,“会做,但是病因要慢慢排除,明天主任来了我会和他商量。”
青年走后,值夜班的医生才松了口气。
他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什么会给人那么大的压迫感,刚刚问他话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在和下属说话,如果是别的病人家属这样问,他铁定要发火的。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要做什么检查是你们说了算的吗?
他百思不得其解。
陶可林牵着宁朦的手往回走,宁朦心里装着事情,一直有些闷闷不乐,陶可林把她的手握得很紧,直恨不得告诉她只要他一声令下,这整个省的心脑血管专家都会赶来会诊,即便她妈妈的病再严重都能给她治好。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一来觉得这话太装逼,二来现在检查结果都还没出来,说这个也太早了。
陶可林送她回病房之后又去护士那要了一把陪床的躺椅搁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而后把宁朦叫出来,小声问:“阿姨睡没有?”
宁朦嗯了一声,扯了扯他的衣服,又说了一次:“要不你还是回去吧,这边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陶可林笑着指了指躺椅,“这不是有椅子?”然后不由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