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心里头一阵锐痛。
那实习的姑娘转过头来,满眼的佩服,“宁朦姐,你真是大功臣。”
宁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吃饭,别听她们瞎说。”
阿大看出她的脸色不对劲,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回到杂志社之后她就不停地在给陶打电话,试图以工作来掩盖掉心底的失神,但直到下午一点电话才接通,接通后那边有三秒是没有任何声音的,宁朦险些以为电话已经挂断了。
“陶?你好,这里是悦乐杂志社。”老实说她打了那么久的电话,早就有些不耐烦,问出这一句话大概过了半分钟那边都没有任何回应,让她有些恼火,又重复了一次,那边才有声音。
“你好。”他像是刚刚睡醒,声音还有些迷糊。
“抱歉打扰了,想请问你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因为料定是很难搞定的主,所以宁朦语气不由客气了许多。
“恩?”他的声音很低,嗓子有些哑,微微上扬的尾音显示了他对这个号码的未知,“什么时间?”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宁朦提醒他,“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答应过会给我画稿的。”
那边沉默了半分钟,而后男人才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