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言不由衷。”
宇文博简直想要把案上的砚台对着他砸过去,可想了想他身上的毒,到底还是冷了声调:“既然你不交,那便罢了......”他脑中的怒火慢慢消了,理智跟着回来,语声不由得也沉静下来。他的目光就像是雪亮的刀片,冷冷的剐过齐天乐的面上,慢条斯理的拿捏着声调道,“你既然能为着那位嘉乐郡主行此险事,不知那位嘉乐郡主肯不肯拿解药换你性命。”
齐天乐倒是没想到宇文博竟会知道谢晚春,神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
宇文博只一眼就看出了内中之情,他心里已有几分计较,扬了扬手令人把齐天乐先押下去,然后又道:“来人,研墨。”
死生乃大事,宇文博怕死得很,此时也顾不得战事又或者一国之君的矜持,直接写了书信选了个使节去熙军营帐里头送信给嘉乐郡主谢晚春——昨晚上还刚偷袭了人家,结果第二天就令使臣来送信,哪怕是谢晚春都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周帝,果真是天生的厚脸皮,厚比城墙。”
嘲笑归嘲笑,谢晚春还是挺惜命的,先是找手套戴上,捂了鼻子和嘴巴,然后才敢拆信封——毕竟她也摸不准周帝会不会破罐子破摔,干脆毒一毒她作为报复。
王恒之就陪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