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羽,自然不好留着她生乱,可我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所以便在萧家找了个与她颇似的替身,当着诸人的面明正典刑了。然后,我就叫陆平川把她关到诏狱里,一日一顿的寒食散,说不得她能比萧家其他人活得都长呢。”
王恒之随后又问了问皇后和小皇子还有王家的状况,两人说着说着,也不知何时方才睡过去了。只觉得这一觉竟是出奇的温暖踏实,哪怕帐外挂着呼呼的冷风,他们竟然也分毫不觉。
第二天的时候,谢晚春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就躺在王恒之的臂弯里头,她颇为随意的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顺便抬起眼看了看显然已经醒了的王恒之,含糊着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王恒之垂眸看她,倒也不在意她那发丝凌乱、睡眼朦胧的模样,反倒生出满心的爱怜来:“才醒不久。”说着,又伸出手替谢晚春拢了拢鬓角的乱发。
谢晚春就着那一点儿的困倦,把头伏在王恒之宽敞结实的胸膛处,顺便把左腿压在他的腿上,然后又用左手抱着他的胳膊,八爪鱼似的抱着人,准备给自己找个舒服的睡姿好好再睡个回笼觉。
然而,也许是她这姿态太折腾人了,王恒之不免往后推了推。
谢晚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