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秦卉一走,杜沅就摸着下巴看季岩,说:“我感觉我亏了。你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说我对你的感情要比你对我的深,而且我对你比你对我好。听上去好有道理的样子,我觉得我似乎应该要对你差一点才行?”
事实上,杜沅觉得这就是表面的信息,表面上她对季岩妥协比较多,但真正需要妥协的时候,往往是季岩做出让步。
杜沅现在说这话,就是逗一逗季岩。
季岩默默地看了杜沅几秒,皱眉出声:“是吗?”
简短的两个字,说得杜沅心里麻酥酥的,她弯了弯唇角,又听季岩相当正经严肃地说:“明显是我比较多。”
杜沅抿唇,眨巴着眼看季岩,不过一两秒钟的时间,脸上卖萌的表情就维持不下去,抿着的唇放开,唇角又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唇红齿白,看上去相当养眼。
季岩淡定地做扭过头状,在杜沅看不见的地方,也无声扬起了笑。
杜沅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院方就说她可以出院了,只要定时换药即可。杜沅又在医院陪了季岩小半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等季岩能下床走动的时候,杜沅便带着江泽和康复后的秦卉,收拾了必要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