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身上被季岩碰到的皮肤传来一阵阵儿酥麻。他的手在杜沅身上动着,一边在杜沅的颈边、后背落下一连串的吻,又很体贴地没留下痕迹。
他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杜沅闷哼一声,肌肤相亲的触感犹为清晰。
他揉搓着,蹲下身双手掰开杜沅的腿,便凑了上去。
杜沅的身子当即一颤,忍不住叫出声。
镜子里,披散着头发的自己双眼迷离,汗湿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双臂用劲儿抓着洗手台,肌肤上也露出了隐约的绯色,像是……
杜沅看着镜子里的人难耐地出声,旋即,堆积的浪潮随着柔软的搅弄越来越高,直到……那一瞬,她感觉自己看到了原始的,最真实的自己。
生而为人,亦为动物,无法脱离约定俗成的规则,被荷尔蒙控制,对这种很具有“动物特性”的交媾迷恋着,而她,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她是如此沉迷于她家的岩岩给她的感觉,并乐此不疲。
季岩站了起来,把她翻了过来,和她面对着面,杜沅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当季岩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她忽地就笑了。
她揽住了季岩的脖颈,季岩低头看她:“笑什么?”
杜沅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