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引导她,“事实上,叶雨在她的话中对未发生的事情使用了‘肯定’‘必然’这样的词组,为的就是增强感染力和信服力。但你仔细一想,事情真的会这样吗?她话里的逻辑等同于这样——土豆容易发青,所以你手里拿的这颗土豆肯定会发青。这样想理解起来是不是容易了很多?”
秦卉结果杜沅递给她的那杯茶放在自己面前的小几上,了然地点头:“所以,叶雨话里的推测说的都是她想要我们相信的。因为会有这么一种可能,然后听的人就觉得好有道理,跟着她话里的思路走就变成了这种可能一定会成为现实。这女人好阴险!!!但是,她说的季岩一手造成他的父母欠下大额赌债以及曾经生活糜烂的事情,她说这些的时候,有什么漏洞?”
杜沅轻轻闻着茶香,她身后是水墨的墙纸,越发衬得她姣好的面容雅致无双。秦卉只见她挑了挑眉便听她道:“自己想,想出了答案再告诉我。”
秦卉琢磨了半晌,吃了好几片薯片才说:“我实在想不出来。她说得有理有据的,没有工作,‘生活的花销不减反增’,‘在季岩的父母欠下赌债前,季岩曾经将五百万经由几个空壳公司的手由第三方交给诱使其父母欠下赌债的人。而在其父母欠下赌债后,他的账面上反而没有大额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