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些悬。其他几人喝的也有些多,明日的早朝恐怕要难受了。”
“浅尝辄止就好,喝多了遭罪的还是自己。唐昊明后两天休课,明儿我们去街上走走,听说新开了一家茶楼,里面常年都有戏班子,闲来无事去听听戏。”
“也好。”确实应该走走,她这次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了,平日里别家府里的宴请,她是能推就推,真不怕闷出病来。
沐浴完毕之后,两人就相拥靠在一起。
“太子被刘彦变相的禁足东宫,这次朝臣对他前往赈灾一事大加赞赏,让刘彦心里起了疑心和警觉。”
唐敏讥讽笑道:“那些人都是钱淮安的门生吧?皇帝也有意思,斗不过钱淮安居然拿自己的儿子出气,难不成钱淮安还会心疼他的儿子不成?太子有这样的生父,也不知道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国之储君,居然被如此的对待,也着实好笑。”
“刘彦今年也差不多四十岁了,年纪不小了,发间隐约还能见到白发,时间不饶人。”
“表哥倒好,凭白的年轻了十几岁。”当然,她也是。
“年龄倒是其次,关键时刻重生的时机和场合,若是稍稍有些偏差,谁知道现在我娶的是谁,而你嫁的又是谁。”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