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仰赖于谁,我心中还是有自己的看法的。”
今日上门,就是为了要一个人情,这个钱涵之果然是表面风流纨绔,实则心如玲珑。
待晚上裴锦朝回来,她把今日的这件事和他一说,裴锦朝也不甚在意。
随后她担忧的问道:“表哥,这样会不会有碍于你的计划?”
“别在意,他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钱涵之看的比钱瑾之都要明白,而且一个人情,哪里能换得一府的人命。”
听到裴锦朝的评价,唐敏才反应过来,他确实从未说过钱涵之一句不是。
他走进隔间的小书房,道:“去年江北大雪,压垮了不少的民居,朝廷拨款似乎并未送到百姓的手中,今年再次担任钦差的依旧是段相,太子随行。”
“太子随行?他今年也已经有十三岁了,按照以往的规制,这个年纪的太子已经可以临朝听政了,没想到第一次办事居然是赈灾?”
“临朝听政,短期内是没有机会的,现在刘彦恨不得能一举将钱淮安的人全部斩草除根,若是太子再临朝,他的地位势必会动摇,刘彦对权利的渴望可是超出了你的想象,他没有那么傻。”
“若是表哥呢?你会让你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