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伯,这外号是您在我七岁那年,因为和父王闹别扭,在练功房一呆就是数日,才戏谑之下给取的。”裴锦朝跟着他走进去,然后在一边的坐下,“侄儿还记得,当年三皇伯心灰意冷离开盛京之时,当着我的面和父王说,若是日后父王有难,您定会不辞万里回去帮助父王的。还记得在景清二十五年,您在上元节还送了侄儿一把剑,剑身写着七个字:一剑锋寒震九州。只是那把剑如今不知所踪,当初侄儿的道那把剑的时候,不小心以身试剑,割破了手指,您告诉侄儿,剑虽然是百兵之王,却也是至凶之物,需当谨慎小心方可成就大业。而且侄儿还记得,在三皇伯的屁股上,有六瓣莲花胎记……”
“好了!”静德表情迥然的打断了他的话,“你当真是辰钰?”
“千真万确!”裴锦朝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和静德一字不漏的说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他才从静德手里接过一盏清茶,哭笑道:“若非现在局势紧张,侄儿定然不会来打扰三皇伯的,只是如今钱氏一党在朝堂搅动风云,刘家的子嗣再难深入朝局,若是平南王挥师南下,恐怕明家军是绝对不会有抽身的可能的,救援京师恐怕是鞭长莫及,而届时大荣的天下恐怕会落入钱氏一党的手中,若非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