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否则的话,今晚的洞房花烛,唐敏定然是要保持完璧。
次日清晨,唐敏睁开眼,双眸的酸涩以及突然涌上来的疼痛,让她不禁呻吟一声。
“你醒了。”裴锦朝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唐敏扭头看过去,见到裴锦朝此时正披散着头发,裹着一件外套,靠在她旁边看书。
她眯起眼,再次感慨裴锦朝的俊美,只是她并非外貌协会,却也不影响欣赏美人的心情。
“你是在装病吗?”
她绝对不相信,昨晚生龙活虎的裴锦朝,是别人眼里那活不过二十的人。
“我有什么装病的理由?是敏敏的功劳。”
唐敏知道,这是对方根本就没打算说清楚的托词。
不过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装病,总归是需要理由的,这其中的理由,无非就是外界的迫害。
但是裴锦朝不同,他可是裴家唯一的男丁,就算裴家真的有些家产,但是却也没有人和裴锦朝分割,这完全就是没有必要。
不过若是让她相信这是冲喜的功劳,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管如何,外面天色已经透亮,哪怕是新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