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答应和他结婚的。
廖清心底堵得不行,坐下翘起二郎腿,从包里拿出一包烟,在他面前点了,深吸一口,“何先生是要和我们公司合作?”
何答的目光从廖清手里的烟扫过,笑得很矜持,“是有这个意向。廖小姐不如向我介绍一下贵公司的产品?”
廖清冲着他的脸上吐了口烟,“就是个卖痔疮药的公司,说来说去,都是个往肛-门里塞的东西。何先生不是了解得很嘛?”
廖清抽的是女士烟,味道不甚浓烈,饶是这样,何答还是咳了好几声,脸色几乎要涨红了。
他闻不得烟味,她是知道的。
“廖清!”何答痛心疾首,“你......怎么说话的?”
廖清轻笑,“我怎么了,何答,难不成你还觉得我会坐下来好好跟你叙旧,客客套套对话,你好吗,我很好,好久不见,我很想你?”她又冲他吐气,咬牙切齿道,“别太天真。”
“不是,廖清,当年我们就说好了.....”何答道,“你情我愿,不是吗?”
廖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是你情我愿,怎么,何先生被男人睡足了,现在又想着找个女人睡?”
她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他脱了裤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