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眼里甚至滴下泪。
郁龄:“……”
郁龄深吸了口气,转头看了看,从草丛间拾起一块石头,朝那野猪的脑袋砸了过去。野猪皮粗肉厚,虽然被砸得叫了一声,却没有流血,反而挣扎挣扎着,终于挣开了束缚的藤蔓,撅着猪屁股转身钻进树丛中,飞快地逃了。
等村民呼喝着冲过来,那被压得东倒西歪的野草上除了一点野猪留下的血渍和黑毛,什么都没有。
“野猪呢?”
“那畜生哪里去了?”
“阿龄没事吧?”
郁官香跑过来扶她,上下打量,一脸关心。
郁龄摸了摸手腕上被树枝擦破皮的地方,摇了摇头,说道:“它走了。”
村民们见她没什么事,便让几个人过去查看野猪的行踪,其他人则回先前的地方去处理那头已经捉住的野猪,权叔拎着顽皮的大孙子,一边走一边对郁龄道:“嘿,今天真是邪门了,也不知道那大家伙是从哪里来的,可能是从鬼子岭那翻过来的,我们这边的山头可养不出这么肥壮的大家伙。”
听到鬼子岭这名字,周围的孩子们都露出敬畏的神色。
乌莫村虽然位于深山老林中,但是所处的位置并不深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