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好了。”
远处一直盯着这边动静的八仙会的人也走了过来,这是一个约莫二三十岁的男人,整个人精瘦,两腮无肉,一双鼓起的金鱼眼看了史芸一眼,就一声不吭地待在旁边。
他在八仙会算是一个管事的小头目,每天早上负责用面包车把这些行动不便的人拉到各个地方,中午给他们提供一点果腹的东西,晚上太阳下山之前,又一车把这些人拉回他们的据点。
他们面前罐子里的钱,如果已经很多了,他会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收上来。
收钱也是有技巧的,不能一下子将罐子里的钱拿光,还得在里面留点儿,至于为什么,男人不知道,只知道老大让他这么做,他就这么做。
这原本是利用了人们的一种惯性心理,里面要是一点钱都没有,很少会有人往里扔钱,要是钱太多,人们扔钱的时候也会迟疑。
那大娘劝了史芸一会儿,见她只是哭,摇摇头,叹口气走了。
史芸坐在地上抹了一会儿泪,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再次在史家祥面前蹲了下来,“家祥啊,你别急,姑姑这给你爸爸打电话,把你带回去,是姑姑对不起你,姑姑不会不管你的。”
史家祥伏在地上嗷嗷直叫,一个劲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