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地,张天喜抱着他的木雕,失声痛哭起来。
片场里的所有人都看着场内的那个少年哭得那么肝肠寸断,他的痛苦仿佛融进每一个人的骨髓里,从内心深处隐隐抽痛。
谢云暗道,好!
他不是导演也不是演员,但他干电影行业那么久,鉴赏能力还是有的,能被他夸好的作品不多。他看向洛子言,看他怎么反应。
“卡!”洛子言扬手,“不行,重来!”
温故从那种状态中抽离出来,疲惫地喘着气,“好,我知道了。”
片场里的人都见怪不怪地收拾了一下道具,准备下一场。
谢云一怔,这还不够好?
张姐在他身边叹了口气,“小洛导演要求严得呀,大家都习惯了。”
洛子言见温故满身狼狈的样子,关心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温故点头,下场,正好见到谢云站在场外。他毫不惊讶地走过去,笑着打了个招呼,“谢先生,您感觉怎么样?”
谢云打量了他那件白色老头背心,真情实感道,“这身,土!”
温故:“……”
温故开玩笑道,“不如谢先生来当我们的服装顾问?”他脑补了一下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