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九级证还是我发的呢!刚才猛一见没敢认,可她的手一伸出来,我就想起来了。记得当时她弹的是捣衣,连史老都赞不绝口呢!”
西西这才想起来,此人正是三名考官中,说话最多的那位,忙笑着向他致意。
白发老太太却横了考官一眼,揶揄道:
“小史都赞不绝口,你还只给人家九级,直接给十级好了!小姑娘给我弹曲捣衣吧,让我也见识见识。”
西西见教授点了头,依言又抚了一曲《捣衣》。
琴音稍歇,那六十多岁的女人就赞道:
“天啊,我从没想到过古琴还能用眼睛看!她的手法太美了,真的可以入画!不知你师从哪位高人?”
西西正不知如何做答,白发老太太却抢着说:
“渔樵问答能弹成这样的年青人太少了,你不要把心思放在花里胡哨的地方。琴修得是心,不是手!”
这狠话一撂出来,那位六十多岁的女人便缩了回去,也不再追问师承。
教授笑着解围道:“西西,谢老的话你可要记在心上,她很少出言指点后辈。”
说着话,教授才正式为她引荐诸位前辈。
原来考官是研究甲骨文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