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聪却指出这方子治标不治本,日后维护管线时,得把整组柜子卸下来。
另一位工人提议把这条线的柜体整个贯通,姚聪还是不同意,认为那样柜子失去储物功能,沦为废物。
两位工人小声嘀咕了半天,也没找到解决的办法。
年轻的工人烦了,把耳朵上夹着的铅笔往地上猛得一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好伺候!行,那你说怎么办?东西全反正是量身定做的,想退可没门儿!”
姚聪浓眉一挑,微微上吊的眼睛眯了眯,冷笑道:
“这也配叫量身定作?要是没毛病,当我愿意和你废话!我花钱请你们专业的人来,就是想办法的。怎么着,倒要问我怎么办?嘿,有意思了啊!这么着,你把钱全退给我,爷再好好教你!”
年长的工人听他口气不善,又见他打扮得流里流气,忙笑着圆场,给同伴使个眼色。
年轻工人抹了一把汗,气鼓鼓蹲在小阳台上消极怠工。
西西弯腰看了半天,急得不行。看看堆积如山的材料、柜体,这弄得半半路路的,后天可怎么搬家?
姚聪扫了她一眼,拿起盒尺,带着年长的工人左量右量,把整个厨房量